“上次因为祁爷爷找了南初的外公外婆,气得她外公抢救住院了,两人就彻底不来往了。”
祁母还是不信,“你哥要是这么容易放弃,他就不是我儿子。”
刘玄,“那他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南初也不能要他啊!”
祁母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刚刚还在的祁又庭,已经不在好一会儿了。
她问一边的祁父,“又庭呢?”
祁父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抚,“你别瞎操心。”
他给她又是夹菜,又是倒果汁,“安心吃饭,让你儿子自己烦恼去。”
祁母叹了口气,“我这心一直不踏实,总感觉要出事。”
祁父凑近祁母,“放心,你儿子随我。”
“他一肚子坏水,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这边,趁着敬酒的空挡,霍黎一脸担心地问祁御。
“刚刚那红酒里有药?”
“没有?”
“那你为什么又要换杯子又换酒?”
祁御一脸心情不爽的表情,“就是看他不顺眼!”
纯粹就是想气他!
霍黎又问,“她没来?”
祁御,“嗯。”
气得他敬酒敬了三桌,自己酒喝了三杯。
“那万一等下。。。。。。怎么办?”
祁御,“放心。”
霍黎耳根子一红,脸上都是羞涩。
祁御想起南初,想起她说给他找鸡的事。
人果然不能比,人比人,能气死人!
祁御真的是越想越气。
喝到最后一桌的时候,祁御一个人几乎干掉了一整瓶酒。
胃里烧得难受,他不适地往洗手间走去。
陈安见状从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立即跟上祁御。
祁开元看了眼角落里的一个男服务员,那服务员点头示意,立即跟随着陈安,也进了男洗手间。
陈安站在洗手间外面,“爷,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