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越是寂寞,穆以舟越分不清自作多情和情投意合的界限。
越努力的多,越觉得自己仍旧不够资格。
——还要挣多少钱,才能有资格和你在战队经营上共同进退?
还要获得多少荣誉,才能有资格在豪门名流的认可下牵起你的手?
还要祈盼多少个日夜,才能让你知道我每个梦里都在发疯。
想你。
到发疯。
“我开玩笑的。快去洗吧,我等你一起睡。”
孟心眠笑容甜软,清澈的眼瞳仿佛灵药,能治愈世间万般的苦痛。
洗完澡上床,孟心眠已经睡熟了。
穆以舟轻轻地躺进被窝,熟睡之人似有感应,软绵绵地往她怀里贴。
穆以舟拥住她,熄灯。
孟心眠唇瓣翕动,隐隐发出呓语。
是不是压力太大做噩梦,睡不安稳?
穆以舟低头,附耳到孟心眠唇边,听见她彷徨的无助:“阿舟,检票员赶我了,你在哪?”
“阿舟。”
“你在哪?”
热泪翻涌,穆以舟紧紧抱住她,用力把她按进滚烫的胸口:“我在。我想你。从那年月号到现在,一共天。”
我在这。
在想你。
想绵绵。
我的孟。我的梦。
第章
孟心眠虽然前半夜做了在火车站怎么都等不到穆以舟的噩梦,但是梦的后半段穆以舟赶来了。她牵起她的手,抱住她吻了额头,然后手拉手开开心心地坐上绿皮火车,孟心眠坐在窗边,吃穆以舟喂给她的泡面……清苦但温情。
梦里面,穆以舟还说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