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问了江池渊,那次的惩罚囚禁持续了多长时间。
江池渊拍了拍他的仍在吞吐的脸,微笑着说:
十七天。
只不过是十七天而已,就足以让他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样的循环往复有什么意思,但他又确确实实回到了那时在员工区的日子。
只不过这次,江池渊不再刻意避着他,反而时常因为一时兴起或是闲来无事把他叫到办公室一顿蹂躏。
他跪在桌子下,后面被橡胶制品塞满。嘴角津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口腔,饶是如此也不敢松懈半分。
累了又怎么样,疼了又怎么样,谁会在乎他?
随着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员工们竟也逐渐习惯了,只不过是会在他满身液气味时露出嫌恶的表情,却也终究没再说出一句嘲讽的话。
莫子黑除外。
他不知道时玖凛是为什么突然消失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他回来后明明那么久没碰过他的江池渊忽然开始对他疯狂索取。
一定是那个贱婊子给他下蛊了吧!
莫子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时玖凛是真的快被江池渊榨干了,双腿连合拢都难,压根没心情理这个小白莲。
小臂上的烫伤还未褪去,还有被一次又一次反复撕裂的鞭痕,它们隐在衣服长袖下,没人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有多么千疮百孔。
江池渊折磨他的法子层出不穷,各式各样的工具基本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他现在甚至懒得为自己的暴虐找理由。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他也只能受着。
时玖凛习惯了,倒也觉得无所谓。
只是觉得莫子黑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幼稚又惹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