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出来。
“王爷其实也不想我走吧?”
林慕清颤抖的指尖拂过他搭在桌面的手。
席沉暮想缩,却被她微微用力,扣住了。
他的手掌十分宽大,手指很漂亮,因为白,手背青筋凸显,但看着又极其有力量感,蓄满爆发力。
林慕清不经意间划了一下他的无名指。
席沉暮喉咙轻滚,心尖颤粟,不平静,乱了。
乱套了。
林慕清的大胆突破了他的防线,他猛地睁开眼,锐利掠夺的目光一扫,落在她涨红的脸上。
“你想以下犯上?”
一只乖巧的兔子突然露出了狐狸尾巴,席沉暮没想到她这么大胆。
好像一切都是从他那句仅此而已,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林慕清带着席沉暮的手,搭在细软的腰间上。
“慕清从见到王爷那一刻就在世间除名了,只有王爷一个人知道我的存在,我是属于王爷的。”
林慕清指尖压在他的眉间,抚平了蹙起的眉,轻柔的说。
“王爷应该是随心所欲的,我说过,王爷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席沉暮眼神骤然想把她,吞了,锁住林慕清双颊晕红,杏眼如波的媚态。
“坐下。”
他语气平静,却取过手边还未勒在腰上的腰带,在手上绕了两圈试试韧性。
“抬手。”
“这是清儿自己选的。”
……
到了中午,房门打开。
席沉暮一身湛蓝朝服,玉冠束发,眉眼疏朗,清风如月。
边走出门边把佛珠带在腕间,衬得更是清冷出尘。
松弛散漫的步伐,不紧不慢地离开王府。
马车上问云钦。
“太子如何?”席沉暮慢条斯理沏着茶,想去方才的一切,唇边有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