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记错,张贺年是有女朋友的。
张贺年道:谁跟你说的
秦棠说:没、没谁和我说。
张贺年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秦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秦棠。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秦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张贺年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贺年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贺年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秦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秦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秦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