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了
秦棠脸上一烧,不再说话。
张贺年很快吃完,把碗收拾干净了出来,秦棠上楼回房间睡觉了,晚上还要上班。
张贺年抽了根烟才上的楼,饱暖思y欲,刚刚……不怎么尽兴。
秦棠听到开门声瞬间绷紧全身的神经,房间里没开灯,窗帘紧闭隔绝光线,房间里很暗……随即她感觉到身边的床馅了陷,是张贺年躺下来了,她不敢睁开眼,假装睡着了。
随即呼吸被堵住,身体被压着,唇-齿相依,是张贺年在吻她……她不太配合,紧闭牙关,防得住上边,防不住下边!
她软软出声:我晚上还要上班……
不会耽误的,等会就让你睡觉。男人声线喑哑,在她耳边低声还说了一句话。
他看见她买的东西了,就在抽屉里。
他是不是以为,她准备了这东西,意味着是默许了这段关系吧,他也清楚,默认不代表完全接纳……
乌黑的青丝铺满枕,她闪烁水雾的眼凝视着他,有种脆弱的美感。
他带着笑意,喊她名字,棠棠。
棠棠……
他以前就这样喊她的。
结束后,张贺年抱她进浴室的。
他转身,她悄悄抬眼偷看,看到他后背上结痂的伤,恢复很好,只是面积略大,看着有点令人发怵。
回到卧室,她浑身被他细细擦干净,窗帘被风掀起一小片角落,阳光溜进来,照在床上,在光线下,她的皮肤泛着一层透亮,白得跟雪一样。
你的背……秦棠还是问了出来。
张贺年说:很丑
那么一大片伤总归不好看。
不是。秦棠怎么会觉得丑,只是有点心疼,她不敢表露,装作淡淡的,要上药么,刚刚碰了水……
没事,快好了。
张贺年不太在意,活动了肩膀,把换下来的床单要拿去洗衣房,你先睡。
不是,我说你手臂的……
秦棠声音越来越小,她的指甲好像有点长,刚刚难耐至极时不小心抓到他胳膊,破皮渗了血……
这点没关系。张贺年瞥了一眼,餍足后心情愉悦,不疼,跟小奶猫挠人一样。
秦棠不再和他说话,背过身睡觉,再荒唐下去,下午都不用睡了!
……
张贺年回来一天就走了,晚上送秦棠到了医院门口,他摸了摸她的帽子,说:记得,什么时候放假告诉我。
嗯。秦棠点头,你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