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抽烟却不喝酒,他碰都没碰一滴,心意领了,不过我不喝酒。
怎么了,还有公务
张贺年并不搭腔。
陈湛说:其实就是个小忙,不会影响你。
张贺年还是那句话:我帮不了你。
陈湛思索了会,也不强求,话锋一转: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对了,听说贺年哥有个亲戚在北城医院上班哪家医院来着
张贺年眸子瞬间黑沉下来,咬着烟蒂,凌厉的视线看过去。
陈湛似乎没察觉,还在自言自语说:是不是那天晚上在你车里那个人
……
秦棠夜班,外面有护士过来和秦棠说外面有个人找她,还是个大帅哥。
秦棠心想当即想到了张贺年,他来干什么这么晚了……
晚上住院部人不多,很安静,秦棠和小师兄说了一声,忙完手头的事出去在走廊见到等待已久的张贺年。
灯光下,张贺年穿着一身黑,身板挺括,面容很有辨识度,不少经过的护士频频侧目看他。
秦棠走近喊了声:小舅……
这声小舅多少带了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张贺年哪能看不出来,问她:机票订好了
她点头。
哪天
二十九号,晚上。
张贺年说:我送不了你去机场,到时候我会喊人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了。秦棠知道他忙,送不了也没事,她也不太想他来送。
张贺年凝视她,她戴着口罩,露出漂亮温婉的眼眸,穿着白大褂,真像那么一回事,他还说:不用违心喊我小舅。
果然,还是被她看穿了。
秦棠避而不答,胸口一阵阵发紧,闷地厉害,又问他: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想见你。
秦棠小声说,我在上班。
看见了。
……
张贺年说:没影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