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应付不了秦棠,做母亲的帮你,一个小姑娘,心思没那么重,很好对付。
所以您将她关起来软禁,限制她的自由,辞掉她医院的工作,还有呢您还做了什么一次性告诉我。
张夫人沉默,随后说:我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母亲,何况我没有虐待她,我只是让她知道勾引我儿子得承担什么后果。
张贺年语气直接,您搞错了,是我勾引她。
从一开始,都是我勾引她,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我不可能放手,前途算什么和她被你们毁掉的人生来说,不足一提。
张夫人激动反问,你过分了!什么叫我们毁掉她的人生!试问,张家亏欠过她没有!她实习的医院,我捐了一笔价值几千万的医疗器械,亲自让人跟他们院长打招呼多多照顾她,北城第一次见面我给她送的那个包限量款,价值不菲!
为了给她寻一段亲事,我带她出入各种场合,给她正名,她是张家人!以后嫁人了,也有家世显赫的娘家撑腰!
我哪一样对不起她!
张贺年冷笑,您所做这些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以为我不清楚妈,骗骗自己就算了。
张夫人愤怒挂断电话。
张贺年收起手机,敏锐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
秦棠跟着方维看了他的女儿,刚出生的小马驹,毛色纯黑,脸上是白的,还很小,依偎在母马身胖,只能远远看,不能靠近,母马有护犊子。
中午吃过饭后,方维又带秦棠去骑马,顺便聊天。
方维牵着马,秦棠坐在上面,僵硬拉着绳子,还好马走得不快,听到方维很八卦的语气问她:秦棠,问你个难为情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你和贺年的事,上次过年那会在包间聚会,还记得不,你那会是不是还没接受他和他装不熟
秦棠一听,确实很难为情,她支支吾吾:我可以不回答吗
方维作势吓唬她,那我松手了,你自己骑。
秦棠脸都白了,不带这样的……
方维咯吱咯吱笑,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松手,松了手贺年回来不得宰了我。
秦棠笑不出来。
我不问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俩在一起肯定会很辛苦,以贺年的性格,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这是秦棠最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