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了个静音的禁制,手动封上了景朔激推的嘴。终于看向季景,“怎么来了?”
少年如竹,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只可远观。
他的情绪还不能完全遮掩,眉头轻蹙,似有几分委屈,“师尊……”
她身旁有别的男人,真是碍眼。
清澜再次挑眉。
雄性最会挑衅雄性。他对疑似抢了主人位置的徒弟没有半分好感,把人气走最好。
慕安澜又下了禁制,清澜从人型……变回了迷你型的小鸟。
“别理他。”慕安澜说,“凤凰就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性子,景朔不在,他见谁都这样。”
少年安静的垂眸,等待她下一步行动。
“清澜。”她介绍道,“我师兄……景朔的契约凤凰。”
季景“嗯”了一声,情绪难辩。
失踪的景朔长老,传言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也是唯一一个,常伴慕长老身侧的男人。
景朔失踪前,他们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待在一起。
阴暗的心思滋长,被季景掩在无害的表情下,景朔一直失踪才好,死了更好,师尊身边不需要他之外的男人。
“这是我徒弟,季景。”
清澜扑棱着翅膀。
“安分点。”慕安澜解了他的禁制,“再乱挑衅,把你羽毛拔秃。”
清澜:“……”
……好偏心啊,师尊。
要一直偏向他,才好。
无名的燥热烧得季景喉咙发紧,身体诚实地想要贴近她。师尊小巧的嘴唇应该贴在他的唇下、漂亮的眼眸最好只注视他。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反被握住,轻柔的力道似乎把他的心脏攥住,指腹摩挲着他的手掌。
慕安澜抬眼,“怎么弄的?”
少年宽大的手心,楚立着长短不一的疤,有的甚至结了新痂,粗糙得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