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扮演我的丈夫。”
镇上一个两进出的院子,经人介绍,租给了一对夫妻。男的是个棕发绿眼,俊朗不凡,女的则是黑发蓝眸,有些其貌不扬。
两人的外貌一眼看过去很不搭,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长得好看的丈夫对面容普通的妻子关怀备至。
两人刚搬来,客气地给周围的邻居都打了招呼。从出门开始牵在一起的手,从头到尾就没有松开过。
眼见着院门关上,小两口没了踪影,住在周围的妇人们头碰头。
“这外国佬就是不一样,真是腻歪的很。”
“我看简直就是有伤风化才对。”
“人家小两口蜜里调油,你没看刚刚那个男的看那个女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看化了。走路要先请,还给她开门,就差把她供起来。”
“要是我家老爷能有他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院子里。
苏芮一路被牵着走进堂屋,她用力甩了几下,罗切斯特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她手心完全汗湿了,不自在地掏出手绢擦拭。
“抱歉。”罗切斯特每次道歉的态度都非常好,搞的苏芮好像是个恶人。
这次他帮了自己,苏芮也就懒得和他计较。
“算了,你下次别这样就好。”苏芮说道,自顾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苏芮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都怪罗切斯特,让她心神不宁。
只可惜她的心神不宁很快被另外一种情绪所取代。
埃里克会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情。
哪怕她伪装成另外一副模样,以他的聪明才智,迟早能从苏瑄身上查出端倪,从而找到她。
埃里克肯定想要带她走。
但如果苏瑄的疗法让她病情好转的话,说不定还有转机。
当天晚上,苏瑄就悄悄来到苏芮的小院,替她进行第一次施针。
罗切斯特就守在旁边,咬着大拇指,紧张地在房间里转圈。
银针一根接一根扎在苏芮的头上,把她变成一只刺猬,罗切斯特看着都疼。
“苏芮小姐,这真的不疼吗?”
“你自己试试就好了,我已经跟你说了好几遍,可是那就根本不相信。针灸的疼痛,就跟蚂蚁咬了一口一样,疼痛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并且,我现在觉得被针扎过的穴位在发热,那种感觉很舒服。”苏芮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描述。
罗切斯特听到她轻松的话语,担心的表情并未因此而减少。
一直等苏芮结束了这一场“酷刑”,银针一根一根的被拔下来时,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针灸过后,还得推拿。”苏瑄说道,“苏芮小姐,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推拿是全身推拿,需要我用手在你身体上……你放心,在大夫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立马就可以进行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