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老夫人松了口气,又问,“你之前跟我说种在那贱人身上的什么东西,是不是该用用了?总得让那贱妇长长记性,她才晓得要听主人家的话。”
“母亲放心,孩儿知道。”陈文远点头。
他本想着只要谢姮一直乖顺,种在她身上的东西,就轻易不会使用。
可偏偏。。。。。。她竟不知好歹。
区区一个商女能够嫁到伯府做正妻,她该感恩戴德的。
可昨天她拂了自己的面子,今日又欺他的家人,是该给她一些苦头吃。
——
马车停在医馆前,谢姮扶着杨嬷嬷的胳膊迈步下车。
她会选择这家医馆,是因为前世连摄政王府上都常来请医者去看诊。
听说摄政王萧予辰身患痼疾,身高八尺、面若夜叉。
因此又被称为冷面活阎罗,连他都对这家医馆满意,其实力可见一斑。
迈步进到医馆,谢姮忽然感觉到一股带着恶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向恶意所在——
一个身穿锦缎的小丫鬟站在药柜前,正恶狠狠瞪着她。看她装扮,就知道主人家门户不低。
前世,陈文远总说高门宗妇鼻孔里看人,怕她受委屈,所以送到府上的拜帖,都是老夫人带着陈文馨去。
因此,京都内的高门女眷们,谢姮最多见过,认识的不多。
现在想来,陈文远哪里是怕她受委屈?
分明是觉得她丢人!
这丫鬟莫名其妙的恶意,也不知是跟陈家有什么牵扯?
眼中闪过冷意,谢姮向着药柜前走去。
忽然——
心悸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席卷了谢姮。
她瞬间面色煞白,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