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啊,这锦盒不是我之前用来装同心佩送给你的吗?”
下人们不禁低头,露出异样的眼光。。。。。。
“咳。。。。。。你们都退下吧。”轻咳一声,陈文远挥了挥手。
下人们应声退下,唯有杨嬷嬷离去前,看了他一眼。
“夫君出门时与我说要月底才回来,现下提前归来,想必事情办得很顺利。”
别看陈文远一副儒雅温和的模样,却是眼高手低,虽承袭了伯府的爵位,却没有功名、实权,还根本看不上不起眼的差事。
所以他就总用一些蝇头小利,从谢姮手中要银子,从而换取不错的差事。
当初,也就是凭借着谢姮跟谢家,他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填上伯府的亏空,在京都扭转了名声。
他这次出门,办得就是用谢姮的银子换来的好差事,可他能力不足,所以现在遇到了麻烦。
“说来委屈了夫人,你也知道伯府现在的情况,我有心想给夫人送些像样的礼物,却实在是。。。。。。”
陈文远没接谢姮的话,他拉住她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谢姮与他微笑对视着,眼底却一片冰冷。
她知道,陈文远正等着她询问是否遇到什么难事,又需要她做什么?
然后,他就会以一副凛然拒绝他人帮助的君子模样,再“循循善诱”,将十万两银票从她手里骗出。
也不知她前世到底为何瞎了眼,竟会觉得那般姿态令人心折?
“夫人?”
陈文远坐在一旁,没等来谢姮的询问,忍不住开口道。
“夫君,我嫁给你那会儿就知道你穷,所以你以后不必打肿脸充胖子,有什么事倒不如跟我直说。所以现在,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陈文远没想到她竟说的如此直白,脸色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但他是个厚脸皮。
“我虽还年轻,可既然承继了伯府,就得为咱们家里支起一片天,怎能事事依赖旁人?不过你我夫妻一体,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谢姮伸手抵住了唇,她笑语晏晏,“我就知道夫君最有志气了,一定能自己把事情办好!”
“刚才我吩咐白术让厨房多加了两道菜,夫君吃过饭后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再成大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如今,别说十万两。
就是十两银子,她都不想给陈文远用。
“好。”到了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陈文远的眼底极快闪过阴鸷,他笑着应声,牵着谢姮的手来到桌边。
下人们呈上饭菜,陈文远一边吃饭,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谢姮,总觉得她跟过去不大一样。
如影随形的目光落在身上,引得谢姮恶心,她只浅浅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