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切,活在这世上你就是个耻辱。”
乔周宜眼神有些溃散,辱骂着陆寒切。
有和他熟悉的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想要来拉他,却被他一把挥开。
他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鼻涕直流,眼里具集了生理性的泪水,涕泗横流。
云暮回看着他突如其来的转变,眉头一皱。
他这是……du瘾犯了?
陆寒切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至始至终都冷眼旁观着,在听到厢房外吵闹争执的声响时,抬起眼,冷漠的看向他。
“我的事不劳乔少费心,乔少还是顾好自己吧。”
他的话音一落,数名警察便涌了进来,迅速将屋内的人控制住。
“全部蹲下!双手抱头!”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厢房内的人措手不及,下意识看向了神智已有些不清醒的乔周宜和冷眼旁观的陆寒切。
“是你报的警?!”乔周宜被控制在地,扭动着身体,厉声吼道,鼻涕横流的狼狈样子有些难以入目。
陆寒切轻轻转动食指上的对戒,走至他身前,居高临下的俯看着他,倏而轻勾起嘴角:“是又如何?”
“陆寒切!!!”乔周宜崩溃的大喊。
陆寒切再未看他一眼,拉着云暮回便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云暮回调转了灵力,回头看向乔周宜,在看见萦绕在他眉眼间的浓厚黑气时,眉头一皱。
他印堂发黑,周围鬼气森然,已然有孽业在身,萦绕在他周身不愿散去的那些鬼气,应当时被他所害身亡的无辜人。
鬼业缠身,已和他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他注定是活不长的,早晚会被鬼业吞噬,沦为没有灵魂的躯壳。
随着红木门被关上,云暮回收回眼,微微抿唇,挥散了灵气,疲惫的闭上眼。
在乔周宜身上浮现的鬼脸还萦绕在她的脑海中,这是她头一次遇到鬼业如此深重的人,难免有些生理不适。
她停下脚步,拉住陆寒切的手,微微仰起头:“你看得见吗?乔周宜身上的鬼业。”
陆寒切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她,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