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贴了个冰凉柔软的oga后感觉好多了,连沸腾的脑浆都平息了些。
他遵从本能地往下摸索着掀开她的裙摆,左手沿着oga的膝盖往上抚摸着,右手从衣服和肌肤的缝隙里钻进去,直接接触她光滑的脊背。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用森寒的匕首小幅度拍了拍他的脸作威胁。
白子修毫无所觉似的,发现自己的手被衣服卡主、没办法沿着那光裸的脊背往上摸后,竟转而想去摸她的屁股。
“找死?”姜鸦压低声音道。
她干脆把尖利的刀刃抵上了alpha的咽喉,微微下压。
白子修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轻微地刺痛。
他缓缓眯了眯眼,感觉头痛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把解药往自己身上按。
姜鸦拧眉,最终放弃跟精神病继续计较,她又不能真杀了他。
而且出血量过多味道过浓的话,他们的躲藏就失去了意义。
她嗅了嗅空间内淡淡的血腥味,犹豫了一下,低头舔舔自己刚制造出来的伤口。
“唔……”
柔嫩的舌尖舔舐过脖颈的瞬间,白子修无意识地低吟出声。
啪。
“闭嘴。”姜鸦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抬起头没好气地说。
血珠在舌尖融化,是正常血液的味道。
不含源质,没有任何充能作用。
她幽幽叹了口气。
这时,交谈声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房门很快被打开了。
她听到野格试图劝走管家,但失败了。
嗒、嗒、嗒。
皮鞋鞋底落在毛毯上,脚步声轻而闷。
姜鸦警惕地握紧了匕首,有点烦躁。
处于后遗症中的白子修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依旧在她身上随便乱摸。
他温热的手抚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还想从两人身体接触的缝隙里挤进去摸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