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啊,你皱眉,要到晚高峰了公交肯定挤得要命,安黎眼睛又不方便肯定很麻烦:“你在哪儿,都没通地铁吗?”
“嗯。”
发现安黎回避了第一个问题,你皱眉道:“那我来接你?”
“不用。”
安黎拒绝得非常果断,你没顾上他坚决得奇异的态度,只是有点担心他一边电话一边走路会分心不安全:“先这样吧,你到家了再打给我。”
往后倒在床上,你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又不确定他在哪里就给安黎转了五百块备注打车回去。
没多久就收到了转账退回的信息且附带着给你发了一句:已经到公交站了。
烦,爱走就走,你翻个白眼把手机丢开去洗澡。
洗了一个极度精细的澡,去了角质做了头发护理还泡了精油浴,你在雾气升腾的花草精油香氛里把脸也浸在了浴缸里直到不能呼吸了才把头探出来吐了口浊气,然后贴上面膜出来仔仔细细地涂身体乳跟指甲油。
全部弄完打开融腊灯,在甜暖的香气里玩了会游戏,你的心情终于平稳了一些。
手机安静得要命,在等游戏过图的时候你又看了看时间,八点多了,安黎还是没有联系你。
“到底是去什么地方了。”你嘟囔一声,想不明白怎么需要这么久。
又玩了会游戏,安黎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你懒洋洋地把手柄一扔接了电话。
“到家了?”
“嗯,刚到。”
“记得收拾行李,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好,明天早上吃点什么?”
“不想吃。”
安黎的语气有些迟疑:“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有一点。”
“怎么了?”
你不说话,安黎放软了声音哄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看房顶灯罩上的彩绘:“我不回答你问题你就故意疏远我,不主动找我、不听我的去打车、让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像是在报复我。”
安黎沉默一下,语速很慢地向你解释,像是边说边在组织语言。
“我这两天事情有点多,觉得你快休假了收尾工作应该也很多,每次有长一点的空闲时间都担心你其实在忙,加上情绪不是很稳定怕不小心给你传递负面影响,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