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笑起来,“读书对我来说,就是种乐子。”
“到时在院中摆个棋盘,弟妹有空可来寻我对弈一局,煮茶下棋,弹琴吟诗,岂不快活?”
老二媳妇沉默。
她不爱看书,所以吟不出诗,下棋略会些,也不擅长。
她爱看戏,爱听书,爱收藏名贵字画,是为了升值。
她还喜欢金条,最熟悉的是放贷收租,她还会看田地店铺……
说起好食肆,她倒有所精通。
但大嫂喜欢的那些东西,对她来说,简直枯燥且浪费时间。
所以她只是笑笑。
经过后又回过头,看着那有些褪了色在大门,门前一地落叶的房子。
可以略修修,大修其实不必了。
和大嫂子接触几次,二夫人突然病了,胃里不舒服,薛家大夫都看了,没什么毛病,也许只是有些劳累。
便嘱咐她多多休息。
二夫人并没有什么实症,她想拖延时间。
……
杏子和素夏展开信纸,素夏读了两页便看不下去,红着眼睛走到一旁,让自己汹涌的心情平复一下。
那种又恨又恼又怨的负面情绪,能让人体验到几近窒息是什么感觉。
杏子没察觉到素夏的情绪,她跌落到从前的时光中,跌落进另一个女人的感情世界里——
……
我曾相信男人的感情可以天长地久。
这种相信,不是对自己的自信。
我只是个普通女子。
可是,他与我是那么的相似,我们谈论诗词。
我同他一起到花楼听曲,给歌女谱曲写词。
我们一起下棋,可以从中午下到夕阳西沉。
哪怕其间一句话也不说,也感受到心意相通。
我们一起在夜晚赶着马车出府,去看星星,车行半山却下起雨来。
他与我一同躲入车内听雨落车顶的“哗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