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后悔什么,又什么也晚了。
她只知道,这一夜实在漫长,楚今安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有时候还故意趁她迷迷糊糊时问她,他是谁。
他还能是谁?
是、是皇上呀……
是她冒死也想求一丝庇护的皇上……
然而她的哭泣求饶换不来他一丝疼惜,那力道之大,将坚固的龙床都摇出了声音。
衡月感觉自己险些都要被钉在床上了,她哭着去推他,求他不要,却不知为何似乎让他更加用力……
“奴婢不行了,皇上,皇上求您,放过奴婢……”
这般的话却只换来他冷笑一声,将她翻过身来,从背后狠狠侵入了她。
衡月不知,此时楚今安脑海中只一个念头。
放过她,好让她去明亲王府吗?
想都不要想。
便是个工具,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他大明宫,等他什么时候腻了烦了不需要了,再说放不放过的问题。
将那句馨香温软的身体拢在怀中,楚今安心头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他无暇去探寻那种感觉,只抱着衡月细细密密的吻着,吻到她泣不成声语不成调,却还记得抬起皓白手臂搂紧他,才觉得满足。
一夜无眠。
寅时,楚今安直接起身去上朝。
廖忠小心瞧他,见他精神还不算不错就放了心。
大约连楚今安自己都没察觉,他那唇边,始终带了一抹难掩的笑意。
凌乱的龙床上,女子雪白肌肤遍布被疼爱过的痕迹,整个人不知是昏过去还是依旧睡着,只瞧着双颊红的有些不像话。
而那一身难掩春情,却是让见识过多次的宫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们遵嘱皇命,没敢多打扰衡月,只简单整理了一下寝殿便轻手轻脚推了出去。
*
御前伺候的人如今还算嘴严,被廖忠和李得胜一遍遍清洗过之后更是如此。
但即便这般,愉妃还是得了消息,知道楚今安昨晚又召衡月去伺候了。
实在忍不住,她在季为新来请脉时与对方抱怨道:“本宫真想不通那么一个宫女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皇上一直不肯翻牌子,却只让一个宫女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