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也可以去往生堂可是自己不认识往生堂在哪儿啊。
这才来在知府衙门擂鼓。
张书忠一瞧这是个哑巴呀。
哑巴可就更困难了……
“小哑巴,本官问你,你会写字儿吗?”
“啊呜——”
哑咸鱼摇了摇脑袋,那意思,我不会。
“嗯……”
张书忠抿了抿嘴。
完蛋,不会写字儿也不会说话,这谁知道他有多冤枉啊?
告的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又如何给他伸冤?
“啊!饿啊——”
哑咸鱼看张书忠这迟疑的样子,急得是抓耳挠腮!
“欸欸欸!孩子!你别着急!这样儿,我这就找一本儿书去,我念你听,你想说什么你就叫停,我就当你说出来那个字儿了!你看这样儿行不行?”
张书忠摆了摆手,一边儿的墨休景立刻就跑去后堂找了一本儿书出来。
“来来来孩子你别急!咱们是慢慢儿来,我这一天左右无事,我陪你听完你的冤情!”张书忠拿着书,来到了哑咸鱼的面前。
“……啊……呃啊——”
却看哑咸鱼愣了一下儿,紧接着对着张书忠是磕头如捣蒜,把脑门儿都给磕破了磕出血来了,紧接着就抓住一个衙役的大腿,“噌啷”一下儿!拔出了衙役腰间的刀!
“欸欸欸!你干什么!”
墨休景当即护住了张书忠。
再看哑咸鱼,冲着墨休景一乐,把刀尖儿对准了自个儿的胃用力一捅!是“噗——”
血溅三尺三!
哑咸鱼给自个儿来了一大开膛!
紧接着哑咸鱼伸手往里头掏,掏出来一个叠的四四方方,还拿一块破布包好的一宣纸!
哑咸鱼把这宣纸往张书忠面前一放,又是梆梆梆三个响头,紧接着是气绝而亡,魂归高天!
墨休景赶紧过去抓住哑咸鱼的脉搏。
摇了摇脑袋。
“这小哑巴早就该死了……能活到现在全凭一口真气儿在呀……”
张书忠一听这话更是心窄,连忙拿起了叠的整整齐齐那宣纸,展开一瞧!
洋洋洒洒千言书,后头还跟着十家子众人一百一十六儿口人的人名儿外带血手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