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也回望着镜中的江愈,恍然之中真的产生了种自己是他妻子的错觉。
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领带就莫名其妙地飞到了他的手中。
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凭空移动到了镜子前。
“来吧,老婆。”
江愈稍稍抬起了头,伸展开脖颈,按耐住心中的难耐,将自己最为脆弱的喉结展露在了宁湾的面前。
宁湾看着眼前在一呼一吸之间,上下起伏的喉结,手不自觉地朝着江愈的脖颈伸了过去。
柔软的领带丝滑地绕过了江愈的脖颈,在胸前第一粒纽扣上面落下了结。
两人也因这个动作而靠的极近。
宁湾微微低着头,
又一个轻如羽毛但又炙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前。
宁湾有些错愕地抬了抬头。
镜中偏圆的大眼睛藏着些许疑惑。
这吻?
这吻轻柔地不像是便太的作风。
一瞬之间,宁湾好像明白了不对劲所在。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分不太清两人了。
便太从始至终,都没因为他的眼泪心软过。
甚至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遇上他,不是亲就是舔。
而且都是又重又急的亲吻。
甚至还恶劣到跟他躲猫猫,想让他穿女装。
这次怎么突然就愿意跟他玩这种游戏?
亲吻也是一下一下的浅尝而止,就跟江愈一般,喜欢趁自己不注意偷偷亲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