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草都被凤玖夕放进空间中隐藏起来。
陆茗玉红着眼睛,盯在凤玖夕身上,里面的光如同沾血的毒针。
这个贱人一脸狐媚像,到处去迷惑男人,她陆茗玉才到底哪一点比不上这贱人,自从这个女人出现,那些重回的荣光又一一被夺走,她和凤长荣一样,是她的敌人,如今还毁了她的清白,该死。
她嚎叫道:“你们都被她骗了,她一定是把血草藏在了别的地方。”
月沧梧紫袖一拂,她半天都爬不起来。
乐平王道:“是你把血草藏在了别的地方。”
“你们都被这个妖女迷惑了,是她在故弄玄虚做戏给你们看。”
凤酒歌道:“本宫去乐平王府时她还在,能把血草藏到哪里,放在乐平王府,等下次去取。”
“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话就别乱说了。”凤酒歌随着陆相说。
凤玖夕幽幽的声音飘了出来,“所以玖夕这件事,是陆小姐和乐平王事前设计好的。”
“丞相你该不会是为了故意在父皇面前邀功,才让你女儿做这种事吧。”她的声音脆生生的,无限天真。
她眼里含着珠泪,小脸白静。
凤酒歌心抖,丞相被盯上了。
陆相气势弱了一截,脑袋混乱了,“四公主,皇上面前有些话你别张口就来。”
雪夜澜道:“陆茗玉和乐平王在落雨楼勾结,我也在场,乐平王带走玖夕后,我在外面看到陆茗玉派丫鬟去相府通风报信。”
他直接手一挥出现了一个蓝色幻屏,里面是陆茗玉和她的丫鬟背道而行的画面。
挥手间幻屏消失。
凤玖夕要大呼三个六。
“可以直接把她的丫鬟请来一问便知。”
“不用她的丫鬟,我可以作证。”
“我当时就在相府里作客。”
陆相脸气成了茄子色,庆王这蠢货。
凤帝道:“五皇弟好雅兴,在丞相府里作客。”
“是他主动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