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粘腻的呻吟混杂一点水声,季成渝脑子发白,把这颗小小的肉豆子从牙齿啮咬住的根部开始绕着圈地舔。
肉肉的、咬起来柔软的像一团棉花糖,舔起来湿漉漉,包在舌头里像包了一颗小小的心脏,通过舌尖传递出血液沸腾的尖叫,季成渝浑身仿佛燃着一团热火,变成一块已然干裂的土地,干渴地哀求着甘霖。
运动员对肌肉的控制力、美女怎么也没想到能用在舔逼……吃女人阴蒂上,她眼里喊着一汪小珍珠,过于细致、甚至是一寸一寸的舔舐叫人根本受不了。
他太小心,也太细致了,除了一开始那么一下也不用舌面去舔,反而是最滑的舌尖一寸寸摸过骚红的石榴籽,她甚至感觉下面的肉蒂要化掉了,怎么能在那么小的地方!
还只舔,也不知道咬一下……好痒,呜……
痒到子宫都开始抽搐,腰肢软的直不起来的美女眼泪都要包不住了,这种舔舐完全不是她想要的上次直击灵魂、痛痛快快喷一次的快乐,反倒是隔靴搔痒的折磨。
刚要张嘴,就被人探索似的舔到包皮紧紧裹着阴蒂的薄薄一点边缘,严丝合缝地贴着,季成渝想用舌尖一点点抵下去,刚一使力,就逼得小南一声哭吟!
“呜啊——!停、停!”她指甲陷进人手臂里,嗲兮兮地无能掉珍珠,粉白色脸颊闪着水光,更想一颗刚从水里捞出的白珍珠,小屁股一拱一拱企图把自己贪吃又胃口小的骚籽撤出来。
至少,至少不要在嘴巴里了呜呜!
季成渝拧眉,紧张兮兮,“我弄你疼了?”
不疼,但是、好奇怪——就像一颗蚌被撬开她的壳,露出丰腴肥美的蚌肉一样,那种皮肉被缓慢剥离、赤裸裸摊开的感觉。
“好奇怪啊……嘤。”小南吸吸鼻子,“明明虾米……他舔的时候,明明很爽的……”后来阴蒂褪下包皮,被吃的肿了好半天,碰一碰都能爽到打摆子呢。
搞不明白的大美女默默掉小珍珠,她不就是想再爽一下,怎么这么难……呜呜。
难道他们两个都是笨蛋?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先不……”笨蛋男大麻爪,“让我回去学一下?”他苦着脸的时候像在发脾气,一张臭脸,流露出的不羁让人心脏扑通扑通,看的妹又想放弃又心动的,纠结的不行。
学……笨蛋女大咬嘴巴,迟疑,“那个,问问虾米?”
对哦!
妹妹自己肯定自己地点点头,就要爬起来找电话,那家伙可会舔了!正好可以教教笨蛋!
“啊……问……啊,啊!?”一听情敌名弹射起步,抓着肥屁股肉不放人走的老公粉睁大眼睛,“别!祖宗,你别!”
他被漂亮主播疑惑的眼神盯着,目光游移,颧骨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