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也希望你去吧。”
“你怎么知道?”方嘉鸣转头看他。
“我能理解她。”
方嘉鸣这才明白,为何之前生日那天,楚树会忽然问起他方又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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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旅馆的电梯厅。今天的电梯倒是来的很快,楚树先一步走进轿厢,方嘉鸣透过电梯的镜面看了一眼楚树瘦削但挺直的背脊。
电梯显示屏的数字跳到了八,轿厢门打开,两个人并排走了出去。
楚树刷开房门后,方嘉鸣跟着走了进去,沉默地坐在床边。
“如果你是在担心我,我很感谢。”楚树站在他面前,用没受伤的左手抚摸他短短的头发。
楚树很少用这种语气讲话,方嘉鸣有些讶异,抬头望向他。
“但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楚树举起那只受伤的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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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两人洗完了澡。楚树穿着方嘉鸣带来的松松垮垮的睡衣,再次蜷缩在床的里侧。
方嘉鸣的t恤对于楚树来说肩宽有些过大,随着他侧躺下去,领口下滑,露出了半截肩膀。
方嘉鸣拿着浴巾擦干净身体,走到床边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气血难免上涌。但他仍然要故作镇定,楚树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也不能做太刺激的事。
他就那么稳稳地躺在他身后,然后抬手把床头的灯熄灭。
窗帘没有拉紧,纱帘外透进来一丝皎白的月光,刚好勾勒出楚树脖颈到肩头的线条。
方嘉鸣见他呼吸平缓,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便轻轻举起右手,越过他的肩头,用指节蹭了下他的脸颊。
结果不过两秒后,他的手腕就被一下攥住。
“你想干什么?”楚树的声音传来。
方嘉鸣以为自己被抓包,一时失语。但手臂已经伸了过去,再佯装清高也没什么意义。
他顺着楚树的腰侧向下试探:“今天要不要?跟之前一样,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