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会所附近,方便出来喝咖啡吗?”
“额……方便不过我手头有点工作要忙,能否稍等我半个小时?”孟瑶说。
“当然可以。”许千丞说。
孟瑶在说谎,那时她在家里,根本不在会所。
她放下电话,赶忙换衣服冲到地下车库,开车直奔会所,又一路到了会所旁边的咖啡馆。
“孟小姐比我想象的要松弛。”许千丞上下打量着她笑道。
孟瑶这才发现自己套裙下竟然穿着家居拖鞋。
“啊,昨天扭了脚,穿高跟鞋有点不方便。”
她不得不扯谎掩饰自己的窘态。
许千丞看着她细白的脚踝,“好点儿了吗?”
不知怎么,孟瑶的脚踝有点发烫。
“好多了。”她干巴巴地说。
“那就好。”许千丞点点头,赶忙让孟瑶坐下。
两人都点了咖啡,他才缓缓开启正题。
“昨天原本想捧场来着,却占了好大个便宜。”许千丞说。
他身价没有几百个亿,也有几十个亿,这“好大个便宜”,自然是夸张了。
孟瑶便有点不好意思,微微垂下眼:“星丛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我的会所,自然是不可能让您破费的。”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该怎么感谢才合适呢?”许千丞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时隔几年,孟瑶再想起来,她不信许千丞没有撩她的意思。
可那时她满心都是居然又遇到了一个这样的人,想靠近他,拥有他,身在其中,根本看不出许千丞也是这样想的。
她从未拿许千丞当过沈风亭的替身,可她在遇到许千丞时,突然就明确知道了自己喜欢的类型——40岁左右的,思想高度成熟,又带点风流韵致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普通人家的女孩自然是消受不起,可她觉得,她还行。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一次次接近许千丞,把自己的青春双手奉上。
“别,别客气。”她又开始紧张。
“这样吧,我可以承包豪庭会所一年的销量。”许千丞缓缓喝了一口咖啡说。
孟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用!”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的确承包了她一年的营业额。
可这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两人在咖啡馆门口分别,许千丞突然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