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是一道道从前线传来的信纸。
猛拍了一下桌子,主将大怒。
“嘶——”
他抚上肩胛,时予这才注意到披风下面,他的一条胳膊敷上了白布,由于刚刚捶桌的动作,现在已经渗出血来了。
“吱嘎——”
有人开门进来,时予和挽澜退到一旁。
来人端着托盘,上面摆着一些吃食、药瓶。
“将军,军医说了,不可大动,您瞧,伤口又裂开了。”
说着,他撤下染血的布条,拿过托盘里的药瓶,重新给那将军上药。
“如何不气,这半路杀来的鬼面将军,竟如何也查不到底细。
我军这两战,丝毫讨不着一丝好处,再这样下去,这场耗时三年的战争,只怕会更长,到那时,卫晏两国都不会好过。”
将军语气满是焦急。
战线太长,耗时耗力耗人,哪怕卫国国力在强大,也吃不消,何况,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谁说不是呢,可是将军,眼下,您还得好生修养,早一点养好伤,才能早一点重返战场啊。”
说这话时,那人已经处理好将军的伤口,正端着药膳递给将军。
时予抬手,挽了个诀丢到将军的肩膀,然后又退出了这个府邸。
“他是个好将军。”
出来后,时予由衷夸赞着。
挽澜点了点头,颇为钦佩道:“是的,他是个好将军。”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等。”
“等?”
“对,等鬼面将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