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个面,试了试另一面的,浸泡时间长了好揪很多。
白宝山直接上刀,蹭蹭几下,挂下来之后,野猪身体不再是花的,而是白的,还是白生生的那种白。
“巧云,往边上站站,哥把它拎出来放桌子上。”
对于刮猪毛,白宝山是一点不陌生。
小时候,那年大概十二岁,他爷还在,老爷子隔几天就会亲自杀几头猪,剩下的剃毛之类的,就是当时白宝山的工作。
甚至还教他如何开膛破肚。
要知道当时白宝山才12。
当时第一次开膛破肚白宝山表现的很是平常,这还让老爷子夸了一番,还说他老子当时第一次杀猪,吐的稀里哗啦的。
看着桌上已经褪毛干净的猪,回忆满满,自从工厂开始大面积的自动化以后,自己上手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
又看看边上的睁着眼睛贼好奇的冯巧云,摇了摇头。
上辈子已经过去了,这辈子好好活着就是。
拿个盆出来,放在地上。
顺着脖子那个伤口,用菜刀一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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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直接切开,猪小,这肉果然嫩的很。
而且竟然还有一层的肥油,好东西呀。
扒拉一下,内脏全都倒腾到地上小盆里。
巧云拿来了一个大碗。
白宝山把油都清了一下,放在碗里,竟然也有一大碗。
用温水把猪身上清理干净,猪蹄猪头猪尾巴,全都卸了下来。
这刀法,还是杠杠的。
没有尖刀,剔骨虽然也可以,但是总会有够不到的地方。
没关系,啃骨头吃肉就是。
杀猪的时候,那花花绿绿的小内脏,好多人看的都感到不适,可是看着那红白相间的肉,又把不适压了下去。
又是口水声不断。
不但其他人流口水,自己家的巧云同样也是如此。
白宝山嘿嘿笑了笑,流吧,流的多了,等下吃肉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