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少岁?”
“我今年26岁。”那人回答。
沈幼宁,“你长得挺着急的,身子跟石墩一样上下一样粗。”
“你以后叫我搂你腰,我大概会分辨不清楚掐上你脖子。”
“掐,掐我脖子?”那人反应慢了半拍。
很显然的不知道沈幼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不想以后搂个腰,把人给掐死。”
“下一个,走人。”
沈幼宁嘴皮子利索,身子却是侧向一旁,没同人眼神正面对视。
谢远舟站在客厅门口,笑着送人,“石墩,再见。”
那被叫做石墩的男同志不服气的抬手展示他的肌肉。
“我这叫强壮。”
谢远舟,“嗯,强壮,2号。”
2号进来,是一个高瘦的男人。
沈幼宁快速扫了一眼来人,做出评价。
“身无二两肉,人比黄花瘦。”
“长得挺有创意,活着需要喘气。”
“下一个。”
3号进来。
3号长得还挺正常,就是看到女同志眼睛就冒光。
沈幼宁,“朴素的外表,也掩盖不住你内心调色板的五颜六色。
“黄瓜跟你比黄得呕气,黄瓜跟你比绿得自闭。”
“4号。”
很快,4号进来。
是一个长的清秀白嫩的男同志。
沈幼宁快速瞥了他一眼。
“乳臭未干,不搞姐弟恋。”
她上辈子都过六七十岁的人了,对小年轻可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