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经的关新瑞也有过理想抱负,可现在显然没了,这种人或许真能在大邱坐到高位,但绝对是黎民之难社稷之祸!——
柴望虽然没有将钟行温的武功放在眼里,但关新瑞说的事他还是十分在意的。
龙鳞和怪梦以及赌坊等其他事情暂且压下,柴望当天就收拾一下离开了海玉县。
去大河口丁凤郡有许多路,就算只有一条路,也难说能在路上截住一个人,但既然知道对方真正目的也就好办了,终究是要去那个地方的!
与其说是追赶,不如说钟行温和柴望都只是在赶路。
钟行温早出发几天,但即便知道相对具体的地址,却也需要时不时寻路问路。
柴望晚出发几天,可却是去已经去过的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加上武功出众,即便赶路可能没有钟行温卖力却也进程极快。
这是一场相互看不见的追逐竞速,柴望知晓钟行温,而后者不知晓前者的存在。
不过或许是责任感和正义感,或许是害怕彷徨和恐惧让自己退缩,亦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钟行温自出发之后就一直有一种紧迫感。
这种紧迫感促使钟行温一路上抓紧任何时间赶路,不敢多休息片刻,很多时候也只是在马车和船只上睡一觉,甚至是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
从北海郡海玉县一直到大河口丁凤郡,足足快两千里的路途,钟行温也不知道问过多少人走错过多少路。
但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弥补了一些错路弯路浪费的时间。
“哗啦啦哗啦啦啦”
变得略显湍急地水流声中,一艘小船上的船夫用手拍了拍小船的棚子。
“嘭嘭嘭”
“客官,大河口到了!”
原本和衣而眠的钟行温几乎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直接从船舱中坐了起来,然后走出船舱到了船头。
“前头就是了,丁凤郡从河口往西顺着道一直走。”
钟行温眼中,远处有一个码头的轮廓,此刻天还没亮,码头上点着许多灯笼。
“呜呼。呜呼”
一阵凉风吹来,刚刚醒来的钟行温不由被冻得哆嗦了一下,这段时间赶路,身体都虚了不少。
不过一切一定都是值得的,哪怕我是错的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