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引风说:“出门喷一点香水,糜烂腐臭的味道已经熏到我了。”
庄飞的眼角剧烈地抽动着,他还想再狡辩什么,可是他无法确定牧引风都查到了什么。
“还有很多我连说出来都觉得恶心。”
牧引风轻飘飘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一直瞒得住,枕边之人的改变永远是最直观的。”
“我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但是你能确定她真的不知道吗?”
“你也说她那么聪明,能轻而易举地就达成自己的所有目的。”
“她之所以没有揭穿这一切,是还念着你们当初的那点所谓的稀薄感情。”
“你最好抱着你这点感情老老实实地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不要再做任何没有意义令人恶心的事情。”
牧引风轻轻摇着头闭着眼睛说:“你需要庆幸,要跪下来感激她。”
“因为她当初本来可以毁了你。”
“你觉得她毁掉你很难吗?”
“以后只要她出现地方我都希望你能远远地绕开。哪怕是真的躲不开,也要在地上爬行不要让她看到。”
牧引风睁开了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了眉目有些狰狞的庄飞。
他依旧是刚刚进屋那一副目下无尘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寡淡的发色和眸色,却已经彻底剔除了脆弱和无辜感,透出了失温的冰冷锋利。
“她当初没有忍心毁了你……才让你生出这么多的怨恨。”
牧引风慢慢向后靠,最终彻底靠回了椅子里面。
他轻声,像叹息一样说:“没关系,我会替她毁了你。”
“你可以准备一下,我给你逃走的时间。”
牧引风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认真道:“你和她在一起三年,我给你三天时间。”
“七十二小时,我希望从此江城、还有荧幕上再也没有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