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对时郁做什么吗?你在逼他陪你堕落。”
程雁柏轻蔑地看着宋时鹤说:
“他是自愿的,我没有逼着他那么做。况且,关你什么事?”
宋时鹤摇了摇头低声说:
”如果你真的对他有一丝爱意,在他催眠自己为了你迷恋黑暗之前,拯救一下他吧。“
说罢便牵着季渝生离开了,快走到走廊的拐角处,身后突然响起“砰”的一声,而后响起程雁柏暴怒的声音:
“你他妈在说什么——”
宋时鹤拉着季渝生去了洗手间,帮他整理被程雁柏弄得皱巴巴的衣服。宋时鹤脸色凝重,季渝生有些不自在地说:
“宋先生,不用了,我自己——”
“别动。”宋时鹤此刻像是另外一个人,他板着脸,眉头微微皱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在整理领口的时候,宋时鹤不小心碰到了季渝生的肩膀,季渝生痛得一缩,仿佛春天里被雨水吓到合起来的含羞草。
宋时鹤立刻抬起头盯着他问道:
“肩膀没事吗?”
季渝生动了动肩膀拉了拉领子说:
“没事没事。”
宋时鹤见季渝生脸色明显痛得发青,于是说:
“我去拿点冰帮你敷一下。”说完就转身打算离开,季渝生叫住他说:
“不用了不用了,就是突然受大力挤压有点痛,一会就没事了。”
宋时鹤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他。
“真的没事,你看刚刚还有点红,现在已经淡下去了。”
宋时鹤这才走回来,少有地充满火气地说:
“怎么会有那么无礼的人,还没有人去阻止!所谓颓废派月亮可以成为他这样做的挡箭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