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好像是…”
叶蕴年:“等会我们一起去洗吧。”
乌桃:“我不想。”
叶蕴年:“你身上也有汗,不洗肯定不舒服。”
乌桃瞪他。
叶蕴年却依然抱着她。
乌桃无奈,便只好这么躺一会。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叶蕴年,有件事,我不是开玩笑,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他听到她连名带姓叫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忙道:“什么?”
乌桃:“我和何锡清的事,和洛再久的事,你要是心里不过去,趁早说,别以后没事翻出来,这样也没意思啊。”
叶蕴年便不吭声了。
乌桃:“反正我确实和他们谈过,可是那又怎么了?你还有过未婚妻。”
叶蕴年默了一会,才道:“乌桃,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以前也许很在意,但现在不会了。我们之间门的亲密,早已经远胜过他们,我和你做过的事,他们永远也不会做,这就足够了。”
乌桃知道他说的“做过的事”是指什么,脸上红了下,不过还是道:“那你今天至于这样吗?没事和我闹什么别扭!”
叶蕴年:“本来不至于,只是恰好,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乌桃:“什么?”
叶蕴年:“我终于知道,这里面有些信息不对称,所以我才被蒙蔽了。”
乌桃听得疑惑:“谁蒙蔽你什么了?”
叶蕴年:“一件小事,不过我现在不是太想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乌桃盯着他,突然想到了,问:“何锡清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是谁?”
叶蕴年扭脸看过来:“你怎么突然想到了?”
她总是这样,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总是能一下子窥破问题的核心。
乌桃:“我们学校的信,是生活委员取来的,他可能看到过。”
她想了想:“不对,海外信件上,贴了不少标签,寄信人被贴住了,按说他应该看不到,只能看到你的姓,而且你后来学校更换了,他不至于通过一个姓就联想到这么多吧?”
叶蕴年道:“有姓就足够了,那几年大陆过去的留学生本来就不多,况且他知道我最初的学校。”
乌桃:“那就是了。”
她这么一回想,也就明白了。
当初何锡清给自己写信,突然写起他那位会打枪的教授,其实他是在试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