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多碍眼啊,还是努力工作吧。”
“我都忘了问你了,”李学武抬了抬眉毛,拿了桌上的手包问道:“现在谁是舞蹈队的队长啊?”
“您绝对想不到——”
周苗苗嘴角一撇,道:“韩露您认识吧?”
“嗯嗯,认识,认识。”
李学武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就是跟你很要好的,天天泡在一起的那个?”
“领导,您往我伤口上撒盐是吧?”
周苗苗怎么看不出来,他就是故意在逗自己呢。
说他不嫌弃自己吧,她都没有那个自信。
上次在营城,纯粹是鸡缘巧合,李学武喝多了,让她有了可乘之鸡。
要论真格的,李学武真就不缺她这一个。
所以在李学武的面前,她就算是再茶,也会表现出真诚的一面。
这样李学武才不会提防她,嫌弃她。
她倒是不求依靠李学武做靠山,只要能跟着他学习一些本事,在他的那个计划中发挥一些能力就行。
这么真诚,这么下血本了,相信李学武不会亏了她的。
所以工作上认真努力,交往上礼貌客气,一点点八卦和小玩笑只是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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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学武——”
李学武刚进院,便见傻柱已经戴上了孝布,知道聋老太太这是没了。
应了傻柱的招呼,他点点头再往院里走,便见一大爷也扎着孝布。
外院、前院和中院都没有布置,只在后院搭了简单的灵棚。
这大杂院就是这样,住着好多户人家,有个啥事就转不开身了。
幸好聋老太太为人不招人嫌弃和记恨,又是孤寡老人,还有街道的人在场,倒是没有住户说不让停灵的。
初秋的天在太阳西斜之后还是有点凉了,李学武都穿上了薄外套。
后院老太太这屋门和窗子大敞四开着,堂屋正中摆放着灵位和棺椁。
不用想,聋老太太是没什么遗产的,关于后事她早就不用担心了。
无论是易忠海,还是何雨柱,早就跟街道那边做过公证了。
这院里聋老太太算是岁数最大的一个了,这些年送走了不少老人了。
对于身后事,她早就心里有数,怕出现不应该的,街道那边有白纸黑字的遗嘱。
李学武进院时便见一大妈、迪丽雅和何雨水跪在堂屋里棺椁的两边。
屋里还能传来隐隐的哭声,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