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强只觉得头顶上,前额上方微微的一疼,随即眼前一红,一片血污便糊住了双眼,抓在手里的水晶烟灰缸也扔不出去的。
仿佛时光机被按下了暂停键,房间之中鸦雀无声,只有窗外会所大堂里的灯光还时不时的一闪而过,的士高的音乐声也一直在响。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潘强,但脑海中回荡的却是刚刚左家成说过的话。
“我说丁总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怎么说也还有四年。”
“倒是你,印堂晦暗,双目发涩,额头青龙缠绕,舌苔枯黄,耳垂苍白,一刻钟内,必有血光之灾···”
丁文彬下意识的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据说好几十万的江诗丹顿。
似乎,大概,好像,可能···,确实不到十五分钟。
好吧,刚刚左家成说话时,丁文彬并没有记录下开始的时间,所以是不是十五分钟之内,根本就无从确定。
可是大家都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因为从刚刚左家成说过这句话,到现在潘强头上被玻璃划伤,确实没经过多长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潘强真的头上流血了!!!
没有任何人对潘强做出任何威胁性的举动,全程都是潘强自己一个人在表演。
然后,他的头就破了,血流如注。
“···一刻钟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言犹在耳,这边就应验了···。
丁文彬的头上不住的冒出冷汗。
“这是碰巧了,这一定是碰巧了···”
“打火机···,打火机···”
打火机是潘强自己扔在桌上的。
“烟灰缸···,烟灰缸···”
烟灰缸在这个茶几上摆了两年了。
“吊灯···”
吊灯从会所装修好就挂在天花板上了,不但时间更长,而且上面还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