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上徐病目光,那刚起势的动作,顷刻停顿。
“不过随手安排而已,陛下也感兴趣?”徐病问道。
纪沅浑身僵硬,强行冷笑道:“呵,果真是随手布置,粗浅不已,漏洞百出,朕贵为天子,怎会对这街头把戏感兴趣。”
随后头也不回,迈着决然的步子离去。
从此留下遗憾。
日后的纪沅每每想起此事,都觉得当时的自己确实装得过头了。再问徐病,徐病却死活不说。
且若早些放下身段,丢盔卸甲,缴械投降的话,……
当然那不过是后话。
其实纪沅刚走几步便后悔了,拐过街角,又至一条灯笼长街。
这条长街以女子、才子居多,灯笼上写有灯谜,猜出灯谜者,可得某些奖励。
“这是何?”
“猜灯谜。”徐病伸手指着前方道:“再前方,有放花灯,有赏花灯,要不去看看?”
纪沅不做回答,一时纠结至极点,想去极了,那花花朵朵,鲜艳夺目的东西,她颇喜之。
一时捏紧了拳头。
闷了好一会,才磕磕巴巴,极不自然的言道:“咳咳,徐…徐病,你带朕去校验一二。”
徐病心中一笑,这纪沅某些方面,和个被宠坏的三岁孩童一般。
又好笑又可气,更欠收拾。
徐病上前一步,用手拦住其腰肢,吹耳言道:“走吧陛下,带你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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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沅腿一软,本想反抗挣扎,却因无力彻底半倒在徐病胸膛。
红灯映其脸,红扑水灵,不知是灯红,还是人羞。
再因两身相紧靠,又闻得那异香,再无抵抗之力。
就这般,纪沅半推半就,或抵抗或沉沦的,被徐病揽着腰肢而走。
四周人流穿梭,她却恍然无物,那撩拨心弦的异香,那醉人的容貌气质,亲密的举止,似洪水般,汹涌的冲击垒起的高墙。
摇摇欲坠。
主观上的抗拒,客观上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