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抽走她毛巾,从旁边捞来一个东西,直接往她手上套。
孟秋被冰得一激灵,定睛一看。
那不是她逃跑前摘下的镯子吗,她下意识躲了躲。
“我日常戴着不方便。”
这是真心话。
百八十块的东西随便一碎没什么,这个镯子有年代价值,虽然没到文物那个地步,但她也不敢呀。
她每回嗑到什么听到响声,总会下意识看一看。
然而她一躲,赵曦亭就捉住她的手,亲她的唇。
孟秋脖子仰高,整副身子挤在他和沙发中央。
赵曦亭把她亲安静了,听她细声细气地喘着,彻底说不出“不”字来,也不推开他了,才从她嘴里出来,风雨不透地盯着她。
“之前戴它,一天里会想起我几次么?”
孟秋闭眼摇摇头。
其实是有的。
但多半是坏话。
赵曦亭凑过来咬她耳朵,“真不会啊?”
“那我每天给你弄点花样?”
说着他拉高她的下巴,贴着她锁骨旁边的肉吸起来。
孟秋蹬了瞪腿,又疼又痒,想把他头推开,结果他变本加厉扼住她的手腕,仰起下颌,冲她脖子去。
他在圈领地。
镯子是,这个也是。
他的唇含在下颌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舌尖挤上来,仿佛要吮出很深的标记。
那里真的很明显!
头发全披下来也遮不住。
孟秋心一慌,求饶地缩起身子,“我戴,我戴,赵曦亭。”
“我刚才撒谎了。”
“是想你的,是会想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