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寒症,你已尽力,就别再执着于此了。”
“那怎么行啊姚伯伯,他这寒症发作起来实在可怕,而且,再如此下去,我怕他的寿命。。。。”秦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俞裴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仙之才。但,阿秋,万物终有时,不是你能控制的,尽力而为即可。”
“你是秦家家主,逍遥山才是你必担的责任。”
“可。。。”
“好了,不说他了,你去找井然,然后你们一起来竹阁,我有事与你们说。”
“哦,好。”
秦秋寻到了姚井然,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到了竹阁,姚望重见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多日阴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丝丝笑意。
“阿秋,井然,今日有两件事要与你们说。”
“这第一件事,我一直未与你们提过,因为觉得你们还年轻,为时尚早,现在我觉得是时候了。”
“什么事啊爹?”姚井然疑惑。
“对啊,姚伯伯,何事?”
“阿秋,你知道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所以当时就约定,若诞下的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结为义亲,若诞下的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
“所以你和井然出生之后,我们就为你们定下了婚约。”
“阿秋,你也老大不小了,姑娘家,最是等不得了,所以我想。。。”
“姚伯伯,您。。。您说什么?婚约?谁的婚约?”
“当然是你和井然的。”
“可我从前,从未听您提过呀,也未曾听父亲提过。”
“你父亲去世时,你才几岁,那时候提这个作甚?”
“从前,你的身子不好,我整日担心你的身子,逍遥山事务也繁杂,我确实没有心思。”
“如今,你的身子好多了,也接任了家主之位,逍遥山这些年发展的也不错,所以,我想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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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身上还带着我们姚家的定亲之物呢!”
“是什么?”秦秋被这突然告知的婚约惊的有些蒙了,木然地左摸摸,又摸摸,身上并没什么东西。
“傻丫头,你剑上悬挂的玉佩,就是!你看看,这玉佩的正面是不是刻着姚,另一面刻着秦,两面是鸳鸯戏水的雕花啊。”
秦秋立刻拿起玉佩,两面翻着看了看:“我从前一直以为这反面的姚字是我娘亲的姓氏。”
“哈哈哈,你娘亲确实姓姚,这若是你娘亲的姓氏,当正面刻秦字,反面刻姚字才是啊!因是我姚家的定亲之礼,所以才正面刻了姚字。”
“哦。。。。”
“这是定下婚约之后,我和我夫人当时请最有名的工匠雕刻的,并送给你当做定亲之礼的,只是当时你刚出生不久,自然是不记得的。”
秦秋一时间除了震惊,手里握着玉佩,竟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