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德满脸灰败,他是看不惯商惠娇算计他。
甚至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送她归天的慢性毒药,可不是如此这般光明正大的闯进她的院子行凶。
他心里害怕,但同时也更加记恨起商惠娇来。
自从上次宫宴……
他便再没有碰过那个女人一根手指头。
他在平城养了那么多姑娘,也没见有人一次便有了。
况且他也没觉得自己刚才使了多大力气……
秦良德攥紧了拳头,暗自磨牙。
一定是商惠娇和哪个野男人乱来之后把他给算计了。
害他被禁足不说,现在还背上了杀死亲子,殴打公主的罪名。
整个秦府可谓是风雨飘摇……
那个贱人倒是一手好算计,想让他和秦府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大父,孙儿是被冤枉的。
商惠娇哪个贱人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孙儿当日不说,是顾及着娘娘以及公主的颜面。
想着公主和娘娘出此下策,怕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便硬是背下了与公主厮混的罪名。”
生死关头,秦良德的脑筋转的飞快。
“孙儿因此被陛下禁足,在这平城之内声名狼藉。
才会郁结于心,不大待见她。
可是大父,孙儿刚刚真的没有想要推她。
是她见不得芳娘肚子里的秦府长孙,妄图加害,孙儿迫不得已挡了一下,她便狠狠地摔倒在地了。”
他愤慨的哭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木森却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你既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怎的早些时候不知道吭一声?
你就算是顾及着娘娘和公主,将公主迎进府中养着就是。
何苦心生怨怼,又为何还要带着妾室跑到她的院子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