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把小小抱进屋,擦拭伤口后松了口气,万幸,只是划破皮,旋即猛然想起什么,热血上涌,急声对小小道:“你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若是许久我没有回来,你就去找夫子!”
冲进厨房,果决的拿起菜刀,风一般冲进夜色里。
二混子,该死!
扇面村,地形如扇面,小小家在最东口临河的堤坝下,周围百米内并无住户,距离最近的是黄豆芽家,此刻万籁俱静。
小小家院门微开,犹有灯火。
担心周婶儿,李汝鱼冲进院内,却有些讶然……
很安静!
既没有自己想象中周婶儿嘶声裂肺的哭泣声,也没有闻到血腥气,仿佛这只是一个安静夜晚的安静农家……唯一不同寻常的是睡房灯火犹燃。
下一刻,李汝鱼猛然汗毛炸裂。
婶儿该不会是被二混子掐死了吧……
堂门大开。
李汝鱼闪身进去,悄然探头在睡房门口,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房间里有人。
活人。
周婶儿家极其干净整洁,地面铺整着青石板,一切都井井有条,只是此刻的睡房里很是凌乱,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此起彼伏着粗重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并不是。
周婶儿被二混子压在身下,衣衫破碎不堪长发披散,双手死死撑着二混子的胸口,两只腿绞在一起,不让裤子褪到小腿上的二混子有丝毫机会切入两腿之间。
显然已经纠缠了许久。
周婶儿有些乏力。
二混子本是三十来岁的精壮之年,无奈喝了些许酒壮胆,酒劲上头便有些后继乏力,况且男女这事,用强的话若是女人死了心要反抗,一时三刻真无法得逞。
也许怕夜长梦多,也许是歇够了。
二混子起身穿好裤子,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两尺长猎刀,阴狠的看着周婶儿,血红着眼狰狞着脸,“你不从是吧,老子豁出去了,现在就去杀了周小小和李汝鱼!”
顿了一下,“就算杀了人,有孙鳏夫他们保护我,村里谁敢拿我怎样?”
周婶儿浑身冰凉,“二混子,你不得好死!”
二混子笑了笑,转身要出门。
一脸的肆无忌惮。
周婶儿大惊,顾不得羞耻起身扑过去抱住二混子的大腿,“求求你,你放了我们吧,以后你们大安王朝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和小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