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只有一点点,但没喝咖啡,”白木棉抿嘴,“你干嘛躲着我呀?”
“……”
她什么都懂,就是故意的。
杨曙揉揉眼角:
“午夜零点鬼门开,再不睡会发生可怕的事,你知道的,我身体里有特殊力量,睡觉才能压制它。”
“哦,有我什么事呢?”
今夜的白木棉异常顽皮:
“小机灵鬼不怕鬼喔。”
杨曙嘴角一抽:
“如果我变成鬼呢?”
“什么鬼?”
“色鬼。”
“……确实有点威胁。”
顽皮棉不再捣蛋,安安静静酝酿睡意。
一夜无话,疲乏多梦。
杨曙梦到退休后的生活,变老的自己在公园日树,一下接一下的撞护垫。
胸口撞完用肩膀,不知怎的,突然练起铁山靠,又莫名穿上背带裤跳舞。
场景切换相当自然……真怪噢。
“杨曙,昨晚你的心脏在跳舞。”
“昂?怎么说?”
“砰砰肘我。”
“……”
对不起,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