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一支预备队。
在最关键的时候。
顶上去。
就像打牌。
手上永远要留一副王炸。
这样才好叫地主。
你若没有底牌,哪来的勇气全部压上?
更何况,这是生死极端之战。
没有后退可言。
大概吧。
现在。
是时候了。
在北凉五世越来越过分的压力下。
它要把底牌打出去了。
“徐璧——”
“你是不是以为——”
“天人境就无敌了——?”
“让老夫告诉你吧——”
“老夫一生算无遗策——”
“老夫永远不会给自己的敌人任何机会——”
最后,它说,或者说吼,它吼。
一个字。
“杀——”
刹那间,场中,多了一个人。不,是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道人。
月白的里衫,宽衣大袖,紫色的绣金丝道袍,足下是皂袜罗鞋,头上是一顶玉冠。
这是一个,生前生活极其优渥的人。
是的。
生前。
他面目僵紫,皮枯肉干,双目有如死鱼珠子。
虽然锦衣华服,身上环佩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