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火热的性器依然在她毫不怜惜的动作中兴奋、坚挺、射精。身体随之僵直,颤抖几下便没了动静。
于是,陆泉完成任务般果断起身,拿开手掌,看着他空洞泪湿的脸歪向一边,平静地开口:“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你特意穿上这一身过来,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温沉惠的下半张脸还残留着发红的指印,裸露的肩膀上牙印深刻。松怔失神的模样,像极了被玩坏的和服人偶。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她的话。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你的性爱旅馆吗?”
没有得到回应,陆泉无趣地把手掌在和服上蹭几下,便衣装整齐地站起身走开。
留下温沉惠一人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宛如一具被遗忘的艳尸,乌黑的眼珠麻木地盯着茶几尖利的转角,濡湿冰冷的内裤黏在疲软的性器上,黏液堆积到裸露的腿根,泪水滑过。他破裂着,从缝隙里流着浆。
他知道,一切到此为止了。即使他抛弃尊严,也换不来她的一点真心。
脚步声接近,一套衣服扔在他身上,“别把你的衣服留在这里。换上,然后别再来了。”
温沉惠最后看见的,是她俯视而下的平静的脸。
“这是我的公寓,不是你的避难所。”
明明前一刻她还躺在自己腿上——温沉惠反复想着这句话,却始终接不出下文。仿佛又在脑中构思一本小说,却迟迟没有能力写出后续,终究是缺乏才能。
你也有今天啊。
在她离开楚松潜的那天,他面上凝重地按住楚松潜,心底就是这样暗笑着。转了一圈,这句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自己。
你迟早也会有今天。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看了看手上拎着的纸袋。温沉惠转身就往楚松潜的房间走去。没有问候敲门,径直坐到他旁边。
阳光照亮房间,楚松潜本坐在书桌前看书,听见动静便转脸看他。
“有什么事吗?”
“你的身体还好吗?”
自星期一不欢而散,这是温沉惠这周第二次来。楚松潜颇为古怪地看他两眼,“后天就能上学了,之后就回铁玫瑰,你放心吧。”
观察着他逐渐变好的气色,即使听出他的暗讽,温沉惠也不在意,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忽然道:
“我和陆泉上床了。”
房间寂静了一瞬,楚松潜冷漠地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疯话?”
看着他紧握的左手,温沉惠继续用聊天般的语气说道:“陆泉离开铁玫瑰就租了房子,我最近一直在帮她整理。”
“然后,我们就一起进了浴室。自然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