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现在又笑不出来了。”
在幻想“改变国家”之前,眼前的难关还没过呢。一想起这些,陆泉顿时又开始郁闷,“最近不是在帮一个社团组织戏剧表演么。”
“嗯,你要演女巫的那个。”
“不止这些,”陆泉皱起眉,“这个社团的部长,也就是导演,才能是有的,目标高要求严格,本来是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的大部分演员都是靠我的人际关系找来的帮手。她们对表演并不专业,还要花大量的课余时间,我能感觉到有些人已经开始对表演不耐烦了。”
“光靠我一个人沟通也是有极限的。再这样下去,最吃力不讨好的反而是我了。”
徐停云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摩挲过去,在她耳边提议道:“既然总要得罪一方的话,那就只能找代价小的了。”
“嗯,”陆泉也是这样想的,“那些学生都是我在社团处了几年的同学后辈,我不想为了个外人伤害大家的情谊。”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陆泉轻轻叹一口气,前倾身体靠上他支起的右腿,柔软的脸颊正好抵在他的膝盖上。
“因为高要求才能出好作品啊。”陆泉也不想自己参与的戏剧仅仅是一场热闹的游戏。
“她个性强、专注、果断,因此很有创造力执行力。但在团队合作中,这样的性格也是任性霸道的。”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们这些人都只是她用来表达故事的工具。”
“可是人就是人,总会有数不清的变数。聚成群就更是一团乱麻——她是真就打算全部丢给我了是吗?”
新奇地听着陆泉恼怒的抱怨,徐停云笑着帮她解开发圈。这个人真是毫无自觉,就这样放心地把整片细腻湿滑的背彻底展露在他眼前。拱起的背脊线延伸至水下的臀间,散在皮肤上的水迹时刻引诱着他干涩的舌根去舔舐、轻咬。
又或者,她是习惯了和别人一起亲密泡澡的行为,所以才会这样坦然自若。
密密麻麻的想法交织着,他却抬手帮她放下头发、打湿、挤上洗发液。然后听她说着日间的烦恼,渴望参与她的一切。
“你当初对付我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的吗。”
“什么?”陆泉顶着一头泡沫转头看他。
“要是不愿意的话,适当发点火也许会有用。”
“不行,情况不一样的。”陆泉几乎是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哪里不一样。”徐停云边认真地帮她搓着头发,边盯着她问道:“你怕被她们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