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都是自己的错!是上帝的惩罚,是嫉妒他人的惩罚。不断故意提醒他的伤痛,装作善良的假仁假义!是幸灾乐祸的报应!
我真恶心、好恶心!
他紧紧抓着床单,拉出紧绷欲裂的弧度。可是…可是他又凭什么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呢。他总不能什么都得到吧?
住在无人约束的别墅里,自由自在,时时刻刻和陆泉在一起,一切以他为中心。他难道还不够幸福吗?和陆泉早上一起相伴着上学,晚上一起回家,和她躲藏在铁玫瑰的每一个角落里说着秘密的悄悄话。
他大睁着眼睛,昏暗摇曳的光影中,幽幽发亮。一直累积在深处的羡慕嫉妒,发酵成蓬勃庞大的幻想——我要是他、我要是能代替他就好了。住在铁玫瑰里,和陆泉只有彼此地活着。
突然的想象如同泄露的沙袋,一旦开启就再也止不住。手指反复摩挲着床单,温沉惠清秀的面容慢慢浮现虚幻的笑意。
在铁玫瑰里,只有陆泉和他。他们相伴着长大,青梅竹马,无话不谈。可是她那样坏,一定会强迫他玩秘密的游戏。
比如在她的房间里,她会坐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抬头看向自己。
「坐到我腿上。」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又穿上了裙子,而且还是属于她的。听到她的命令,自己不禁倍感羞耻地揪着裙角,垂着发烫的脸,慢慢走过去跨坐到她腿上。
因为她也穿着裙子,所以自己的大腿不可避免地磨着她的。又怕压到她,于是大腿都紧绷着,双手用力撑在她脑后的椅背上。
可是她依然会抱怨,因为她最喜欢看自己出丑了。
「你好重啊,温沉惠。」这样说着,她俏丽地笑看近在咫尺的自己,呼吸起伏着抚摸自己的脸颊,而她的手掌按着自己的大腿往上,逐渐隐没裙底。
感受着她坏心的揉捏,他忍不住道:「别…陆泉,别…」
「什么,我听不清楚。」她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深处,酥麻着浑身发痒。而她还嫌不够,用滚烫的嘴唇轻碰自己颤抖的手指。
「你真的不喜欢吗,温沉惠。」她那仿佛充满魔力的双眼,轻易就让人失去自我。
她的另一只手点到自己滑动的喉结,往上一直摸到嘴唇,「我想听实话,诚实的孩子才有奖励。」
「我…」一开口就上了她的当,狡猾的手指直接攻占进来,夹住自己虚伪的舌头,惩罚着轻捏。
「我…唔!」同时裙下的手也猛地捏住自己的性器,瞬间的快感让自己忍不住闭合嘴唇,又在咬疼她之前勉强收力。敏感脆弱的要害被她拿捏住,自己却弓起腰,下贱又淫荡地,主动把性器往她手中一下下地送。
「哈…陆……啊…」
但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放肆的。于是她又更加用力攥紧了火热的性器,让自己当即快乐地放声大叫!
「啊—!」
脆弱的椅子载着两人的重量嘎吱作响,是自己在她大腿间挺动的频率。
于是她笑了,「看看你的样子。」
性器在她温热有力的手心搏动,甚至比心脏还快还让人晕眩,忽然,她的指甲尖锐地划过突起的经脉,让自己产生近乎刺痛失禁般的快感。
「要坏了、要坏了、陆泉!」
而她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边欣赏着自己淫荡呻吟的模样,边悠然地把手指在他衬衫上擦干净。再一点点解开它,露出泛着粉红的胸膛,而挺立的两个乳尖上,竟都穿着银环。
鲜红的小肉块里可怜地打出两出洞孔,穿在其中的银环上还刻着她的名字。是她亲手帮自己戴上的。她总是这样,对自己充满了占有欲。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笑,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