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锦像是一只甩不掉的乌梢蛇,缠在奴隶身上刺他。
大片的皮肉掉在场子里,发出粗破的瓮鸣。
他再大的实力,到底之前消耗了五场,有些人已经同情的看向凤玖夕。
小胖子和那个大头拳修也表情不明。
赵时锦手里的剑捅进他大腿里,阴恶的旋转一圈,嘴边撇起变态的笑。
奴隶承受着剑刃混合着玄气绞进骨肉里的极限痛苦,声带抖动着破不出音,疯狂的用头把他顶撞到栅栏上,捏着剑刃从自己大腿上撕拉开,痛苦加巨,血肉浆糊。
他满脸狂汗如雨,魁梧身体跪倒下去。
赵时锦抹了抹嘴边血迹,嫌恶抖掉剑上的血肉组织,贴在他脸上,放肆诡诈:“本爷一会儿就要你和那个贱人一起去喂野兽。”
奴隶大口呼哧着,眼里弑杀之气汹涌澎湃,拳头几乎要节节捏碎,对准赵时锦那张油滑的脸招呼过去。
赵时锦摔倒在地下,没反应过来,奴隶如同一头激怒的狮子骑在他脖子上,一顿暴打,赵时锦鼻骨被打断,呛血咳嗽。
摸到自己的剑在他肚子上捅了一刀。
奴隶登时痛的退开。
赵时锦又爬起来在他身上连撩了好几剑。
即便被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犯贱的表情一点没落下。
奴隶全身窟窿太多,如同一只巨兽倒地,被赵时锦揪起脑袋在自己脚下撞地扣三响,直看他满头是血,才踩在他脸上磨鞋,血乎乎的脸上透着暴虐狂辣:“你很能,还不是只有给老子当擦脚布。”
不少人看凤玖夕的眼光,仿佛末日来临,还有的人则是纯粹的戏谑。
小胖子抖着馒头脸,看到他那吓得马上就要尿裤子的表情,很有制造恐怖气氛的天赋,期期艾艾:“你惨了,要被拉去场子里喂灵兽。”
凤玖夕不想看他,直走回刚才的台桌上,没有受到场下的丝毫影响。
那些人议论纷纷。
“这少年该不会是吓傻了,都不敢看下面。”
“他一副寡淡的神情也不像是吓傻的样子。”
“他多半是知道结果,想以最好的姿态迎接悲剧。”
一人点头抱憾,“这少年临危不乱,假以时日是个做大事的料子,可惜了。”
凤玖夕脸色清净,这群人也太能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