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车送苏夏过去。
女人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再没有其他的行李。
坐上车后。
冷迟和苏夏聊着小时候的事,而后又主动告诉她,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高中后就出了国,成年后就在国外勤工俭学,二十岁的时候创业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现在也算是个有钱的老板。
苏夏听着他这些丰厚的履历,再想想自己。
毕业后,就嫁给了霍枭,做起了家庭主妇。
她敬佩得看着冷迟:“你真厉害。”
“你也可以,你离开村里后,我还关注过你,看到你上了电视,还拿到了青少年钢琴比赛的第一名。。。。。。还有唱歌对吧?那时候你就是我的偶像。。。。。。”
冷迟没有告诉苏夏。
当初他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一开始生活的并不美好,他学会了很多不好的事,自暴自弃。
直至看到国内苏夏的登报新闻,这些报道就像是光,支撑着冷迟慢慢爬起来。
听着冷迟细细数着自己的光辉时刻,苏夏自己都快忘了。
等冷迟把她送到住处。
临走时,苏夏笑着和他说:“谢谢你,我都快忘记了,原来的自己。”
在这里住下后。
苏夏看着日子,距离5月15再次去离婚,只有十几天了。
想到答应苏母的事。
她在一天早晨去买了骨灰盒。
而后,又去了照相馆,在工作人员异样的目光中,拍了一张黑白照。
把这一切做完,回去的路上。
她望着车窗外失神。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张妈。
“小苏,谁让你偷偷给我塞钱的?那笔钱,我没用,给你存着。以后你要是想做点生意,什么的。。。。。。”
这些年,苏夏经常偷偷给她钱。
她一个乡下人,根本用不了什么钱,每笔钱都存着的。
听着电话那头张妈关心的唠叨,泪水不自觉爬满了苏夏整张脸。
“张妈,您能像小时候一样,接我回家吗?”
张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