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玻璃门会锁,结果试探的轻轻一推竟然开了。
我没有多想就走了进去。
站在大堂,有凉风吹来。
我这才发现大堂唯一的那扇窗竟然开着。
奇怪!
那晚我明明记得它是关着的。
是有其他人进来过?
齐晓峰?
我心中警惕,变出乌木。
它通体冰凉,没有异常。
我熟门熟路的来到楼梯间,里面很阴暗。
按下开关,灯却没亮。
是爆掉了吗?
我不确定。
突然,楼上传来脚步声,踢嗒踢嗒的踩在楼梯上,就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慌不择路的横冲直撞,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我抓紧了乌木,悄悄往后退了退。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感觉他已经站在二楼的楼道口,马上就要下来时,突然,那个声音又莫名消失了。
楼梯间里安静下来。
他发现我了?
应该不会,我都没动。
那是怎么回事?
我再次往门边挪了挪。
脚后跟却碰到软软的东西,我心里一沉。
一只手重重拍在我的肩上,“你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