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是真将沈师兄抢过来了!?”
“那些原来不是流言吗师尊,你昨日真与魔尊打了一架!?”
“所以师尊,您这些伤便是魔尊留下的!?”
“师尊师尊师尊——”
()“……吵死了!!”
四个人一句接着一句,钟隐月受不了了,一甩袖子,把他们全都甩开了。
四人纷纷退后几步。
钟隐月瞪着他们。
他们不敢再动,都神情讪讪。
“师尊,师尊……别生气嘛。”温寒讪讪干笑,“弟子们就是……稀奇。”
“是呀,师尊,灵泽山的师兄师姐们昨日回来,说我们玉鸾山以后可不用看人脸色了,说您可真是厉害了……听着奇奇怪怪的,弟子还以为是在阴阳怪气呢。”
钟隐月:“……”
别说,听着是挺阴阳怪气的。
“师尊别生气,弟子是太高兴了。”白忍冬也说,“师尊,是为何将沈师兄带回来了?”
他边说边回头去看。
沈怅雪一直负着手走在最后面,满脸的微笑。
他那双眼睛从白忍冬跑到跟前开始就没睁开过,都眯成了一条缝。
沈怅雪在外人面前一直体面,这几个玉鸾山的弟子虽说察觉到了些许,也听过风言风语,可到底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
他们不知道他在乾曜山过的是什么鬼日子。
钟隐月想了想,灵修在这个世道里毕竟不受待见,沈怅雪自己是个灵修的事连钟隐月都不敢告诉,想必也是不想告诉他人的。
钟隐月便没说实话,只说:“乾曜宫那边有两个首席弟子,我便与乾曜长老打了赌。若是我赢了魔尊,他便让给我一个。”
“乾曜长老便将沈师兄让出来了?”温寒咋舌。
“差不多就是这回事。”钟隐月说,“行了,别多嘴了。你们都先回山去,我去见乾曜长老。若是顺利,下午你们也得去乾曜宫,参加他的转门之礼。”
“是。”
弟子们应下,乖乖跟着他来到了灵泽山山门前,御剑回山去。
钟隐月连沈怅雪都不带,说要自己前往。
沈怅雪倒明白他为何如此。
沈怅雪昨日刚被他靠着与魔尊一战强抢过来,乾曜长老不情不愿的,瞧着还大动肝火,又没法发作出来。今日钟隐月要是还带着沈怅雪去见,那就是故意跟乾曜长老找茬。
钟隐月也想少点事,他至少是不想让沈怅雪再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