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禾听他这么说,觉得挺有意思便同意了。
顾一砚用手点了点书,分析道:“刚才李义过来说的话,我也听见了,他既然说想让他娘子借住在咱们这几天然后搬出去,定是回去和李婶说理。”
齐禾也这么觉得,搬出去也要有个由头。
问题就是怎么说理,按照李婶的脾气可不是能弯下腰给小娘子道歉的人,也不是能同意他们搬出去的人。
“我觉得应该会分家。”齐禾说。
顾一砚抬眸看了齐禾一眼:“我觉得分不了家,可能就是搬出来,让李婶看到他的决心。”
“如果不分家,便没有意义了。”
“分不了。”顾一砚说,“李义只有一个老母,并无兄弟姐妹,如何分?”
齐禾点了点头,觉得顾一砚说的很是有理有据。
但是用现代人的想法,齐禾还是希望分家。
两个人各执一词。
顾一砚喝完了瓷碗中的水,把碗朝齐禾推了推。
齐禾见着刚想给他倒满,却见顾一砚摆了摆手。
“不喝了”顾一砚说。
每日除了喝药就是喝水,顾一砚觉得自己像泡在水里。
齐禾这才把碗收起来。
正忙着,李义来敲门了。
“可解决了?”齐禾打开门便问道。
站在门外的李义点了点头。
齐禾让他进了屋子,给他到了杯温水,让人坐下来歇歇。
李义紧张的坐在桌边,一抬眼便看见**半躺着顾一砚。
“顾大哥,近日身子可好些?”李义当即道。
说实话,李义没见过顾一砚,他也只是听镇上人们说过,今个倒是第一次见。
确实像人们嘴中那般俊朗,但看着便知道身子不好,面色苍白,身子孱弱。
“无碍,不用这么见外。顾一砚把手中的书放下,浅浅笑着回道。
李义端着那碗水,这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顾大哥,让你们看笑话了,这几天得打搅你们了。”
顾一砚倒是没有在意这个,家里多个人罢了,对他来说没有变化。
只要齐禾同意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