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串并不多,一人也就三串,这只是开胃小菜,重要的还在后?面?,等?他们其他的菜上来?后?,众人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每一道菜,陈鹤鸣都喜欢,甚至觉得比京中最好的酒楼的菜肴还要好吃。
“顾兄,你们家真是深藏不漏啊。”他感慨道。
顾默书笑着摇头,“家中人投了点银钱,这酒楼掌柜是刚刚那位,你们可能在京中过?不知,她在我们那府城开的酒楼一直很红火。”
林彦博放下竹筷,拿起方帕擦了下嘴角,言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好吃。”
一顿饭,算是彻底收买了他们的胃,直到离开前陈鹤鸣还说明日开张也要来?。
顾默书带着一身淡淡酒气,在漆黑的夜色中回了家。
今日他作陪,喝了不少青梅酒,好在他酒量好,倒是不醉人。
齐禾让人给他留了门,他轻车熟路的进了院子,此?时?各屋中都没了光亮。
想来?也是已经子时?,大家这个时?候肯定都睡了,顾默书望了齐禾屋中一眼,他站在门边手扶着门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吹了吹夜间凉风,他这才打了井水回屋梳洗。
许是怕吵醒家中之人,他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
外衣上沾满了酒气和菜味,他脱下后?便挂在了屏风上。
一件件衣裳褪去,他拿浸了水的方巾擦拭着脸,滴滴答答的水声,彻底掩盖了门外的脚步声。
等?齐禾端着醒酒汤进来?时?,正巧顾默书刚梳洗完,他只穿了寝衣,连腰间的细带都没有系好。
屋门开着,外面?月色照了进来?,齐禾这次瞧的清清楚楚,看着顾默书**在外的肌肤,她不由?红了脸颊。
顾默书也瞧见了她,他赶忙系上腰间带子,收拾了一下衣摆便走?了过?来?。
凉水梳洗,醉意去了,眼下他清醒的很。
“猜着你就要喝酒,我早早让米阿嬷备了醒酒汤,就等?着你回来?让你喝下去。”齐禾将醒酒汤放在里屋的桌案上,转身就要离开。
可顾默书先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眼中有亮光,嘴角噙着笑,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可是我吵醒你了。”
齐禾一直都没睡,那会听见院门声就等?着顾默书来?找自己,谁知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这不这才赶紧端着汤过?来?了。
“没有,不困,你快喝了睡吧。”齐禾作势要走?,可眼前之人却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好不容易她主动过?来?一次,顾默书还醉了些酒,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顾默书上前将她揽在怀中,一手放在她腰间,一手护在她脑后?。
二人就这样站在月色中待了许久,直到齐禾觉得有些热了,这才催促道:“刚梳洗凉快些,这么抱着太热了。”
顾默书嗯了一声,这才稍稍松了些力?气,但齐禾还是挣脱不开。
就在她要泄气的时?候,顾默书却突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角。
屋中寂静一片,他的动作却未停歇,那放在她腰间的手由?一只变成了两?只,直到她被环住腰间整个人抱顾默书抱起放在了桌案上。
二人唇角这才分开些,但很快顾默书又亲了上来?,渐渐的从唇角到唇齿交缠,齐禾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切都随着顾默书而动。
良久,见她呼吸急促有些喘不过?气时?,顾默书这才退了出来?。
齐禾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回自己屋的,她浑浑噩噩的看着床边落下的床幔,心却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