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一般,只考到省大旁边的学校,好在他爸妈也不在意他,更不要说他的成绩。
他开学要玩几天。
酆渊边打开资料:“那你还有机会。”
顾峻岭:“什么?”
酆渊:“星煦下午才去报道。”
顾峻岭想去,他难道不想去?
顾峻岭难以置信:“你和星煦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星煦竟然为了你推迟一上午才去学校?”
酆渊:“你想多了,是上午有人请外公去看病,星煦不放心陪着一起去罢了。”
顾峻岭拍着胸口:那还好那还好。
酆渊已经打开资料,皱着眉看着汤父的生平,一页纸就看完了。
顾峻岭看他这反应,凑过去:“是不是觉得太顺了?”
酆渊嗯了声。
顾峻岭看完也觉得稀奇:“他二十年前突然从大学老师辞职做生意。不仅事业顺,家庭也顺。第一桶金就赚得盆满钵满,因为合作认识岳父,继而认识大老板的女儿,成为对方乘龙快婿。第二年结婚,同年底汤继祖出生,夫妻和睦,事业顺风顺水,年纪轻轻四十来岁已经身家数亿。”
在别的地方还不显眼,但在省城已经是富豪榜排名前十。
可就是太顺了。
顾峻岭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家大业大,有家底做保证,依然也不是每一桩生意都这么顺。
但汤父的生意每一桩都很顺,几乎都是稳赚的。
按理说这样的命格应该是极好的,汤父小时候却命运多舛,父母早亡,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后来被自己的老师崔洪接济才考上大学,最后顺利留校。
“崔老教授按理说算是他的恩人,按照我们查到的,他不应该会因为何外公救了崔老教授嫉恨何外公。再说了,当年崔老教授在乡下的时候,这个汤父才刚出生吧?都不认识,怎么会迁怒?”
顾峻岭话是这么说,可想到汤父竟然要害小煦,又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让人去查了,那个酒驾司机的账户,的确有人打了一大笔钱,不过是海外账户,没留下任何证据。就算是报警,怕是也没用。”
要不是汤父自己说漏嘴,他们也想不到这是会是对方干的。
主要是两个人在此之前,何星煦和汤父唯一的接触,也就是和汤继祖当了一年多的同学。
后来汤继祖就转学到省城的高中。
酆渊把资料收起来:“继续让人跟踪汤父,看看他最近见什么人。”
他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把拍的那个平安玉的照片给顾峻岭看:“你看看这块玉有问题吗?”
顾峻岭皱眉,凑近了些,大概戴着的口罩有点挡视线,往下扒拉一些:“这玉的成色挺好的,怎么了吗?要是拍的话,估计能有个几十万。”
成色虽然不错,却也不是极品,这个价格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