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商业上的事,经济纠纷,宁宁。”
陆难说,“不用多想,和你和我,和我们的婚姻,都没有关系。”
林与鹤发现,他不仅是实质上在被保护着。
连情绪也一直在被人安抚着。
晚上他们休息得很早,没到十一点就上了床。经过这几晚的相处,睡前的暖手暖脚似乎已经成了惯例,有时候也会暖一暖别的地方。
林与鹤咬着手背低低吸着气,这些天来他几次以为会顺理成章地做到下一步,但并没有。
陆难把人的体温暖热之后就收了手,今天也一样。昨天进行得最过的时候,他还帮了林与鹤。但林与鹤哭得太厉害,挣扎着不想让他碰,陆难才刚放开,就发觉人发着抖,再不肯抬起头来。
这是陆难的错,结婚那晚他就知道了林与鹤有多经不起碰,这次却还用了口,林与鹤根本受不住。
所以他今天吸取教训,退了一步,等人埋在他怀里绷紧身体的时候,就适时停了下来。
简单帮人整理了一下,他就把人搂住了。
“睡吧,乖。”
林与鹤还在小口地急促地吸着气,一向畏寒的身体难得地热得发烫。陆难的动作不只会帮他取暖,还能助他早点入眠,类似牛奶的功效,却无害得多。
但今天林与鹤却没有直接睡过去,他没再刻意忽略对方的变化,咬着清瘦的指节,用很低的声音问。
“哥哥呢?”
“嗯?”
陆难在他后背轻轻帮他顺着气。
林与鹤努力控制着声音的平稳:“哥哥为什么不继续?”
陆难的眸光暗了暗,却依旧动作温柔。
他吻了吻林与鹤的额头,说:“等你能接受我。”
等身体的适应,也是等感情的接纳。
林与鹤清楚陆难的意思,可他越是清楚就越想不通。
他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感受着那隐忍的克制,茫然地想。
等待就要让哥哥煎熬吗?
这段感情里,他的开心,为什么总要让陆难付出代价?